换种方式拜年
拜年,是春节时的一项重头戏。拜年,不仅是中国民间的传统习俗,也是一种礼仪。拜年指春节拜家中尊长及到亲友处祝贺,是人们相互走访祝贺春节,表示辞旧迎新的一种形式。描写拜年的作品,有小说,有小品,有秧歌,有绘画,有歌曲,有诗歌,多的数不胜数。 拜年是春节礼节中不可或缺的“项目”。缺不得,少不了。过去,人们拜年,是东家走西家串,从正月初一一大早开始,马不停蹄,拜街坊拜邻居,到初二初三初四看姥姥看姥爷、看舅舅看姨妈、看叔叔看姑姑,一直到假满;一数,还有没看到的,还有没拜到的。那时的人们回家过年,除三十一天在家吃顿团圆饭,剩下的时间,不是去拜年,就是去拜年的路上。 后来,拜年,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。家中的尊长是必定要去拜的;住的近一点的亲友,也一定是要去拜的,就是坐班车,骑自行车,都得去;碰上风天雪天,也都舍不得耽误一天。毕竟,假期有数,时间有限,住的远一点的亲友,并不一定非去不可,但礼节是一定要到的。比如年前写一封信,发一封电报,或者打一个长途电话,问候一下,祝贺一下新春。那个时节,人们把信展开,不仅有一种“见信如面”的感觉,更有一份浓浓的亲情,浓浓的暖意。 后来,拜年,又进了一步。几乎家家安上了电话,人人有了手机,这拜年就不再满街走了,而是打一个电话,发一条短信;送去一份问候,送去一份祝福,人们也就慢慢接受了这种被认为“时尚”的拜年方式。不过,对于拜年的内容,则很多人并不认可;遇到一条好短信,那是“满天飞”。我偶尔遇到过尴尬,有一次,一位朋友发来一条拜年短信,可能是一时大意,把朋友发给他的短信,照转过来,结果连姓都发错了,我和那个朋友并不是一个姓。 今年夏天,在朋友的催促下,我开始学玩微信。开始一点不会,后来,朋友在网上教,一来二去,就略知了一二。从最初和几个同学联系,到和家人联系,到和同事联系,一点点慢慢延伸,到现在,已有十几个“圈”,十几个群,几百个人了。今年的拜年,今后的拜年,或许很少有人再打电话、再发短信,在一个圈里,一个群里,一下可以给几个人、十几个人、几十个人拜年。有人说,这叫与时俱进;这样的与时俱进,不仅是现代化标志,更能节省时间,提高拜年效率,何乐而不为?接受智能,不仅能跟上时代,更能使自己不与社会脱节。 微信不仅可以拜年,还可以发红包。过年的另一项重要任务,就是“老的给小的压岁钱”;侄子侄女、外甥外甥女、孙子孙女、外孙外孙女,是一定要给压岁钱的。上微信了,就是不能见面,也照样可以给压岁钱;想给多少给多少,想什么时候给就能什么时候给,连手续费都不用花。什么是进步?什么是智能?什么是高效率?你说,有时间当面给尊长、亲友拜个年,实在没有时间去,大家也都能理解,就在微信上“见个面”,说说话,唠唠嗑,拜个年。 微信上拜年,别说几十年前,就是十几年前,几年前,有谁能想得到?像这种高科技、高智能以后会给人们生活、工作、出行、拜年等带来更多便利,更高效率。这样的拜年,这样的与时俱进,相比几十年前、十几年前、几年前,那是一种进步,被人们逐渐认可的一种进步。虽然“未曾谋面”,确有“就在身边”、“就在眼前”感觉,照样会给人们带来亲切感。 换种方式拜年,又有什么不好呢?只要亲不断,情还在,这礼节又何必老是那么死板呢?老是一成不变呢?时代进步了,科技发展了,通讯手段发达了,生活节奏变快了,人首先要适应,要跟上,排斥是无济于事的,甚至会被“时尚”撞得头破血流。把每个人解脱出来的拜年方法,难道不也是一种与时俱进吗?何不让自己融进去?尝试体验新的拜年方式。(唐剑锋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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