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《狼图腾》看人与动物的共振互通
不能忽略镜像关系 少年时代,看过一些动物电影。如前苏联的《白比姆黑耳朵》、罗马尼亚的《沉默的朋友》和日本的《猎人》。这些影片,或像童话、或像神话,但均指向了人类与另一物种相依相傍时的眷恋和隐隐的恐惧,也道出生命存在最本质的基础,有着在物竞天择的巨大压力面前,拼命找寻生存空间的茫然和怆然。 也读过一些动物小说,杰克·伦敦最著名的《热爱生命》,讲述的是一只老狼紧紧跟随一个受伤的青年,长途奔袭几昼夜,最终被人活活咬死的故事。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国作家沈石溪的一系列关于“狼”的小说,他总爱强调狼进入人类社会时,在享受人间温暖和回归本性时近乎决绝的奋然逃脱。跟《狼图腾》一样,总有一个纯朴的少年,试图去泯灭“狼性”,其结果常常是不欢而散。 《狼图腾》的叙事核心也无非是实行了两类对狼群所进行的想当然的灭绝政策。一类是地毯式的大清洗,也就是一种更强大更有序的社会化组织,对另一种原始的社会化的大规模围剿。另一类是通过精心又暖心的喂养来对其进行改造,好在陈阵很快就放弃了。吊诡的叙述是,养狼的目的,是要激发那只小狼的野外生存能力,也就是让它恢复狼性,有种极为古怪的荒唐。 人之为人的过程,其实也就是人不断地与其动物性斗争的过程,又抑或只是表面深恶痛绝,内里却盼着能和平共处。好的动物小说和动物电影,都会产生互指,人与动物会形成一种奇特的镜像关系。人在自以为是的良善背后,也裹挟着主宰万物的骄傲。而动物在逆来顺受之余,又有着重归天地的冲动。这样的两类生命在一起才会形成共同体,才会在一起时相亲相离,分开后又难分难舍。而这样纠缠暧昧,余哀绵绵的情感冲击力在阿诺以前的电影里看不到,在《狼图腾》里更是遍寻不着。 想起看过的一些社会新闻,说的是一只母狼抚养遗弃女婴,科学家称这种孩子为狼孩。这样的故事,在全球的可知范围内大概有三百起。狼为什么没有喂养别的物种,而对人类情有独钟,真是太奇特了。就这点,科学家也认为人类对狼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了。而在《狼图腾》里你是找不到这种答案,或这类的提问方式,大概也没有必要。(赛人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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